夢裏夢外,究竟有多少前世的記憶

夢裏夢外,究竟有多少前世的記憶

夢裏夢外,究竟有多少前世的記憶,又或是一些基因裏的碎片,它總是不經意中的表現一番,讓你恍然大悟的時候少,讓你癡迷的時候多。比如他,比如她,比如我,在夢裏,似乎惦記着很多看似陌生,其實又很熟悉的那些花,那些地,那些人。在夢外,總是突然發現,有些事好像在哪裏經歷過,有些人從沒見過,怎麼就能那麼的熟悉。

陳鵬解夢也是做夢的,有一回,我夢見到了一個河邊的坡地,那邊很多草本的鮮花,清脆的灌木從,有許多人在喧鬧之中種植些新鮮的花草,也是這個季節,春與夏的交接,天空是雨後的雲層,中間射下無數陽光的那種。而我偏安一隅,在人羣之外,細心的種着些夢裏覺得很有靈性的花木,夢裏的感覺應該是會開白色的花。河水嘩啦啦的,有些山洪累積的痕跡。正端詳着苗木種入土中的那些過程,(寫這段文字的時候,我突然想起,現實中的我,其實也愛弄些花草,喜歡種各種新奇的樹,在腦海中,一直有製造一小片錯落於山坳間屬於自己的各色品種的花果綠地,有些石頭堆砌的假山,有條小河,然後三五棵果樹鮮花錯落的點綴着),當然,夢裏是會有交流的,在恍惚之間,有個很俗套的場景開始了,因爲一個長髮飄飄的像仙女一樣的輕靈,但又倍感親切的妹子朝我走來,於是我牽着她的手,款款的行走于山林之間,感覺,那就是我的愛人..

如果我告訴你,這個夢,其實是我國中的時候做的;如果我告訴你,到現在,總會在兩三年裏夢到1~2次那個場地,有時候有那個女子,有時候又沒有那個女子;夢裏有那個女子的時候,會盡享她甜甜的微笑,舒心的,靈脆的,能讓我內心不落一絲塵埃的那種愜意,夢裏沒那女子的時候,卻又不停的走動,穿梭于山澗小路,有屋橋,有潭水,有小小的瀑布,很熟悉很熟悉的感覺。但現實中,的確是沒去過的。

夢裏夢外,究竟有多少前世的記憶

此時,我又想起我女兒的一些很讓陳鵬動容的一些事,因爲一些胎記,那可是一道長長創傷性疤痕的感覺。陳鵬常和妻說:“她這輩子找到我,真不容易啊...”都說胎記是上輩子的一些印記,都說女兒是父親上輩子的情人,都說一些習慣是因爲上輩子的經歷導致的。然後,平素大膽的閨女,在一次見到火花的時候,卻突然驚恐得大叫起來,直接往我們懷裏鑽。寶貝,你是從哪裏的記憶,讓你如此的怕那火花呢?因爲陳鵬靜心寫文字的時候,喜歡點點檀香,而她是很主動很開心很樂意的幫我吹滅,看到竈臺的火是從來不怕的,而火以火花出現的時候,又爲何如此驚懼呢?

當火,當胎記,當她擡着頭,笑盈盈的盯着我,“爸爸,抱抱。”那種眼裏透露出的熟絡感,就像靈覺在天地之間,以一圈圈的波瀾四溢了,而腦門那邊,總會很靈澈的,有一種屋檐垂冰融化成水後滴入空氣中的清涼意識。時光穿梭,豈止是千里萬里,那邊是各世漂浮着的記憶碎片。電影《白狐》的結尾,王元豐和靈兒的孩子,像是癡迷於王元豐併爲守護他而被殺的那個九尾白狐小翠的習慣,撕紙而飛,嬉笑而樂的時候,靈兒和王元豐說:你身上有小翠的元神。元神,是記憶的載體嗎?

又有一個網友和陳鵬說,陳老師,我和你說一個夢吧,這個夢,是我記了50年,但又是昨天又做了的夢。

夢裏,我騎着戰馬,瘋狂的殺着前面一切的敵人,那是個帶頭盔的冷兵器戰爭場面,無數鮮血從敵人的身上飛濺起來,但我最享受到是我的劍穿敵喉嚨之後,並無一絲血絲流出,直到敵人倒地,血纔會咕咕而出。夢裏,殺敵是一門很講藝術的表演。最後,天色昏暗,我發現殺到最後就只剩下自己一個人,到處都是殘缺的屍體。然後到了一個深洞,又有一些像是難民一樣跟了上來,這些難民里居然有兩個陌生但又好像很熟悉的人,他們說,他就是我的父親母親,夢裏居然深深的鄙夷着他們,因爲他們似乎當初並不支持自己做將軍的事業,但當到了洞洞的深處,各種火龍出現的時候,父母又隨時的幫着自己,甚至用身體幫我擋着流石及猛獸的攻擊。然後,驚嚇而醒。

爲何記了五十年,因爲這五十年了,總會不停的夢見這些細節,這些片段。50年前,第一次做這個夢的時候,還是個毛孩子,那是個宣傳樣板戲的年代,沒劍和頭盔什麼事。

他的夢和陳鵬的夢的相同之處,就是經常重複夢見,夢裏出現的環境和人物在陌生中的熟悉感,在現實中,並沒重疊的地方。

今天,有朋友問陳鵬解夢:3天前的夢解析還有意義嗎?陳鵬解夢在想,50年前的夢,解開之後,就是一個屬於自己的傳奇。而人生到老,念及過去種種,哪一處不是傳奇?而人生到此,你的將來,又何嘗不是一次一次又開始的傳奇? (周公解夢 )

善,從善,立善。夢,讓人頓悟,從此,有一個更善良的,更開心的,更主動的將來。當夢告訴你,問題是拿來的解決的,當夢告訴你,問題是可以這樣解決的,當夢告訴你,改變之後,既有更能掌控的美好。當夢告訴你,你的世界,有各種冥冥中的天意,你,動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