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秤無力挽回巨蟹的真愛

天秤無力挽回巨蟹的真愛

天秤無力挽回巨蟹的真愛

八字精批你們的前世緣今生情

沙與沫,彷彿相若一起,彷彿天各一方,但這正是我們兩個星座的故事。

  我叫沙,一個天秤座的男人。

  她叫沫,一個巨蟹座的女子。

  我遊走於一次次的情感,我說我仿若浮雲,無牽無掛。

  她走過一次次的情感,她說她次次用情,傷痕累累。

  我倆相識於一次偶然,偶然的一次交談,兩人的機智幽默產生了氣場。她決然不是我遊歷過的所有女生,她並不驚豔,清新的氣質和甜美的笑容卻是最吸引我的。從那以後,我經常在線找到她。保守的家庭已經開始讓她處在不停地相親中,而略顯叛逆的她的每次相親總是以失敗告終,每次失敗,她總會找到我去訴說。而正處於感情寂寞期的我,總是在無聊的第一時期想到聯繫她。看到她給我講的每次用情的故事,我總是以天秤的理智告訴她,幸福不是靠別人的,而是靠自己的。

  我會給她很多照片看,包括我兒時的,大學的,當然,其中不乏很多女人。她一點不稀奇的說,做一個天秤男的女友,一定要備好足夠的速效救心丸和一杯隨時要潑出去的茶。而我每次都很不屑的說我沒有想念,我不想念任何人,我多情且無情。

  她每每感情總是付出百分之百,而我總會告訴她,我如何泰然處之的對待許多感情。她會說是啊,天秤男是需要自由的,不需要你過多的管涉,這就是天秤男和巨蟹女最不和的一點,蟹子總要安全感,總要去確認。

  我總是會去找她說話,她每次也會悉心的聽我說我的一切,也會告訴我關於她的一切。我想她只是個孩子,雖然比我大卻永遠看起來是一雙孩童的眼睛和一顆懵懵懂懂的初戀的心,我既欣賞又不屑。但是我總是會找她,我認爲我是寂寞,理智的我認爲這就是朋友間的安慰。

  轉眼是秋天,我去了另一座城市。當三年後我又回來的時候已然進入而立之年,父母的逼婚已讓我頭疼不已。卻在這個時候,我知道了這個挑剔的沫依然還是單身。

  “沫,要不咱們倆湊合湊合吧。我知道你也快被你父母逼瘋了。”

  “假結婚嗎?”

  “是吧。”我笑着說。

  在天秤男的字典裏,並沒有責任兩個字,只有自由,於是崇尚自由我提出了這個建議,我沒有想過這個大大咧咧的沫居然答應了,她只是笑着說這對假結婚怎麼也不像結婚,兩個人說說笑笑的一會山東話,一會唐山話的模仿這個模仿那個。

  我倆欺騙了兩個家庭的父母,只爲了擺脫兩邊的逼迫。結婚當夜,我喝醉了,我把她抱在懷裏的同時居然都沒有吻她。當第二天我發現牀單上的斑斑血跡時,我呆住了,我沒有想過在這樣一個年代所謂的貞操會發生在一個這樣美麗的女子身上。我想說點什麼,她只是擺擺手笑道:“我們是假結婚,你幹嘛內疚。”

  後來我才知道,巨蟹座就是留着淚的時候也會對你報以陽光般的笑容。

  但那時候的我,怎麼就不知道呢。

  我依舊做着那個我行我素的男人,愛情對於我來說是nothing,更何況婚姻。我們彼此不討厭,彼此聊得來,彼此有默契纔會有這段假婚姻,這是你情我願的事情。我這樣麻痹着自己,也同時忽略着她的一切,忽略着她靜靜放在桌上的早餐,忽略着她偶爾發來短信的叮囑,忽略着她時而投遞目光中的憂鬱,一切的一切我都忽略着。我說過,我是一旦成爲男女朋友之後,我便失去了激情,如果她在我身邊,既不是男女朋友也不是夫妻,我只是依舊做着自己,我要的是自由,我不需要那些關注。

  我依舊徘徊在不同的女人之間,當我夜裏回到家的時候,看着她熟睡的背影,看着留在桌上的晚餐,我沉默了,卻無言以對。

  我倆依舊像朋友一樣的偶爾閒聊,在酒醉後,我依然會將她擁入懷中,卻依稀感到那拂面淚水的潮溼。

  我有問過沫爲什麼甘心假結婚,她說她內心的愛已經死了,那個巨蟹男的猶豫讓她難過,我知道那個男人,比她小很多卻不能在一起。她放棄了愛,她只選擇世俗的沒有感情的婚姻。而當我試圖握住她的手的時候沫卻投來陽光般的笑容:“好啦,沙,你該睡覺了。”

  她從來不問我去哪裏,她知道我需要自由,尤其這種無愛的婚姻,她說她沒有權利來問我。可是有一天,當我醉醺醺的回到家又要出門的時候,她突然抱住我,不要走……剎那間,我猶豫了,但我的理智告訴我,我不要一個愛的婚姻,我不要任何一個人的束縛,我放開了她的手,走出了房門。

  三天後,我回到家的時候,沫已經離開了。沒有了她的早餐,沒有她的安慰,沒有她的關心,我開始有些落寞。終於有一天,我收到了一封來信,沫的娟秀的字體躍然紙上:

  沙:

  “我想是錯了。我告訴過你我爲什麼放棄了那段感情,因爲巨蟹和巨蟹在一起是難過。但我卻沒有發現,天秤和巨蟹在一起卻是心疼。我想要愛着你,或許很多年前就想過。但看着一個需要自由的你,我只能後退,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有時候不是不能相守,而是在一起,想愛卻不能愛,因爲蟹子的愛會讓天秤走開,因爲這對於你們是束縛。我壓抑着我的愛,不能愛也不敢愛,因爲愛付出的那一刻就是該失去的一刻。我終於明白了,這或許就是有緣無分吧。沙與沫,本身就不會在一起,更不該相遇。”

  當我得到沫的消息的時候,她已經提出了離婚並已經留學到國外。

  我要的自由太多,我要的自私太多,而她要給的愛太多,她要的自我太少。這就是天秤和巨蟹的悲劇,我害怕付出。可是,我發覺自私的自己已經無法逃離她,我甚至想過寧願泡在她的善感的眼神中一輩子,可是,她說,太晚了。

  或許這就是我要的嗎?彼此之間的空隙,纔是美的。或許這也是沫想要的,或許失去纔是最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