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祕曹操爲什麼侮辱張鬆

張鬆,字子喬,在建安十三年,以別駕從事的身份歸屬益州劉璋帳下。本來在赤壁大戰前夕,其奉命前往曹營同曹操結交,可是卻不受曹操禮遇。那麼,曹操爲何不禮遇這個有才之人呢?本期歷史懸案,小編將帶大家去看看這個謎題的箇中緣由。

揭祕曹操爲什麼侮辱張鬆


  張鬆是一個叛徒的典型。他不是一般意義上的叛徒。不是那種痛感神經過於敏感,由於捱打不過,實在忍受不了皮肉之苦,骨頭一軟:“行了!行了!別打了!我全說了!”就投降了敵人。他是主動出賣國家利益,暗中給敵人當奸細的那種叛徒。更可惡。

按照《三國演義》上講的,張鬆是個才子。什麼是才子?就是聰明的知識分子。《三國演義》裏描寫他有過目不忘之才。也就是說他記憶力好。就好像他天天吃“生命一號”,跟吃炒黃豆似的。仗着這點本事,他把曹操身邊的那個才子楊修唬得一愣一愣的,情節是,楊修替領導顯擺,把曹操新寫的一本《孟德新書》(或者是‘孟德兵書’?談歌手邊沒書,記不清楚了)給張鬆看了。張鬆記性好啊,看了一遍就記住了,然後就給楊修背誦。背完了,就說,“老楊啊,我告訴你吧,這本書早我就看過,不是曹操寫的。是你們曹老闆是抄襲別人的。在我們西川,國小課本里都選用了一些章節。”楊修聽了,大吃一驚,趕緊向曹操彙報。“曹老闆啊,西川來了一位才子,他說您剛剛寫的那本著作,跟古人撞車了。”讀到此處,談歌心中直罵,你楊修缺心眼兒啊,你倒是弄弄清楚啊?你忙着彙報個什麼勁兒啊?此時的曹操倒是一點兒也不顯得奸詐了,他稀裏糊塗還真的上當了。竟真的懷疑自己的著作與古人撞車了,雷同了。我們現在仍然可以想象,曹操的心情是如何沮喪。“唉!我忙活了好幾年,好容易寫出來了,怎麼跟古人撞車了呢?”得,他一生氣,把書給燒了。

讀《三國演義》,讀到張鬆這個人物時,主要是這個細節引人注目。張鬆這件事做得有點太陰損了。首先是心理陰暗。哦,就嫌人家慢待了你,就出此下三爛的招數。方式不妥當,行爲不善良,爲人不厚道。曹先生寫本書多不容易啊,點燈熬油的,曹操還不是專業作家,平日裏公務繁忙,肯定都是利用業餘時間,用了幾年的功夫,辛辛苦苦寫成的一本書。你就騙人家給燒了?連底稿都不留。你缺德不缺德啊?這至少是中國軍事史上的遺憾。談歌讀到此處,倒是十分敬佩曹操,有氣派,夠狠!懷疑自己與古人撞車了,雷同了。乾脆燒了。何必重複出版呢。不像當今有些小家子氣的人,“天!我寫本書得多少心血啊。管他與古人雷同不雷同呢,出版社不出,咱自己花錢弄個書號先出了它。賣不賣的吧,送送人也揚名啊。總歸是自己的心血啊。自己生的孩子自己疼啊。”可是曹操沒有這樣做。顯得大氣。

扯遠了,再說張鬆。這人真不是個好鳥兒啊。應該說,他是賣主求榮的典型,是吃裏扒外的範例,是知識分子的敗類。劉璋讓他出使曹操,是讓他代表西蜀跟曹操商量聯合的事情,這是光榮使命,重任在肩。他卻私下另藏着一個鬼心眼兒,畫了一張西川的地圖偷偷地帶上了。怎麼回事?他是看着劉璋的大勢不行了,想着另攀高枝,準備拿此圖當作見面禮,投靠曹操。果然是這樣嗎?是。這是他臨行前跟密友講的。他說,“我看啊,這劉璋也快不行了,失敗是遲早的事兒,我得想想後路啊。曹操那個企業倒是效益一直不錯,待遇也高。我想還是投奔他去吧。可咱也不能空着手兒去吧。這份地圖,等於見面禮吧。”樹倒猢猻散。可是大樹還沒倒呢,張鬆這個聰明的猴子已經準備先跑了。這真是一隻聰明絕頂的猴子啊。心眼兒活泛啊。讀到此處,心中一嘆,劉璋啊,你真是瞎了眼啊!

其實,劉璋雖然無能,可是他手底下有許多血性充足的文臣武將啊。文如王累,懸城死諫。武如張任,寧死不屈。怎麼就出了張鬆這樣一個賣主求榮的敗類呢?談歌感慨,張鬆在劉璋手下工作了多年,也是一個高級幹部啊,別駕。什麼職務?大概是副祕書長一級的重要幹部吧?他在劉璋的企業裏,至少也得到過不少的利益吧。怎麼說叛變就叛變呢?莫非是他的個人利益沒有得到最大滿足(比如職稱啊,住房啊,工資啊,或者沒讓他出國考察啊,種種)?他纔想着另投靠他人。如果這樣想,就是給張鬆這類人找藉口。這種人其實是人品上出了問題,他纔不管曹操是不是漢賊呢(古今中外這種知識分子不乏其人,有奶便是娘,有用就是爹。什麼民族利益,國家利益,集體利益,都是扯淡),他只是想讓曹操重視他。只要皇軍不虧待我就行了。他到曹操這裏出公差,暗揣着一個心思,就是來出賣主子的。他想把軍事地圖獻給曹操。在曹操這裏弄上個一官半職的。他矇騙曹操燒書,就是張氏的表演藝術,先給曹操一個“才子”的印象。這叫先聲奪人。終於,曹操接見他了,張鬆自知機會到了,很是賣力氣地在曹操面前賣弄了一通,評論時政,臧否人物,滔滔不絕,炫耀張揚,全方位表演了一番。可事與願違,曹操就是瞧不起他。我們這裏可以分析一下,曹操是一個政治家,他在政壇在風雲際會了幾十年,說一句替曹先生吹牛皮的話,人傢什麼鳥兒沒見過?張鬆這種能說會道兒的狂妄之徒,曹操見多了,曹操深知這種人也就是多讀了幾本書,空擔着一個“才子”的名聲,並沒有什麼實際的工作經驗。你張鬆別是到我這兒傳銷來了吧?你別是想發展我當你的下線兒吧?總之,對張鬆這種人物,曹操警覺得很。實事求是地說,曹操這裏家大業大,也不多嫌一個張鬆進來,可是曹操不喜歡張鬆啊。張鬆這種牛皮哄哄自以爲是的表演,曹操看不上麼。如果說曹操這裏是一個企業,那麼,他一定知道任何一個員工,只要在企業裏工作,他就不是一個“0”,不是負數,就是正數。像張鬆這樣目空一切的傢伙,留在企業裏,只能是給企業添亂,他絕對不會有團結互助的精神。好,就算他嘴皮子好使,把他放在祕書部門,或者廣告策劃部門,他能夠跟這些部門的領導搞好關係麼?肯定不行,他還想當部門領導呢。曹操識人,用人,有自己的眼光,這眼光來自幾十年的工作經驗。所以,就算是張鬆掏出地圖來,當場獻上來,曹操也不一定會留用他。曹操當然喜歡那張地圖了,曹操會說,“張先生啊,這張圖,我看着不錯,我就收下了。我也不能白要您的。您出個價錢,我再多給您添點兒。不能虧了您。可是您想在我這裏工作,就不好說了。我現在的企業,也是人滿爲患了麼。就算我硬留下了您,也沒法兒安排您啊。位置都滿了,幹部職數都超員着呢,我最近正忙着精簡機構呢。您還是到別處高就吧。”如此說,無論如何,曹操也不會留下張鬆的。

張鬆碰了一鼻子灰,大大地傷了自尊心,是啊,熱臉貼了個冷屁股,人家把茶壺當夜壺了。他賭着氣回來了。可是他做夢也沒有想到,東方不亮西方亮,姥姥不疼姨家愛。他半道上路過劉備的地面。注意,他只是路過,劉備卻沒有錯過,劉備隆重接待了他。

實話實說,劉備隆重接待張鬆,事先絕對想不到張鬆兜裏揣着西川的軍事地圖呢。他大概只是想拉攏一下張鬆,藉機會跟張鬆套套瓷,通過張鬆走近與劉璋的關係。讓張鬆在劉璋面前替自己多多美言幾句,爲今後自己圖謀西川先進行感情投資。說穿了,劉備也就是這麼點心思。只是一次普通的公關活動。他能看得上張鬆這樣的小人麼?他怎麼會跟這麼一個出賣主子的傢伙交往呢。

劉備多會來事兒啊。好,又是高接遠送,又是酒肉招待。臨別,再給張先生弄點土特產,滴離嘟嚕地裝在了張先生的後備箱裏。保不齊還偷偷塞了紅包呢。自然是大大地滿足了張鬆的自尊心。張別駕這才把地圖掏了出來。賣給誰不是賣啊。曹操那裏不行,就退而求其次吧。你劉備也將就了。“劉先生啊,我這兒有張地圖,您或許將來用得着。您就收下吧。”劉備真是喜出望外啊。好傢伙,真是困了人家給了個枕頭,餓了天上掉了張餡餅。這張鬆怎麼能把這高級機密的軍事地圖帶出來了呢。還送給我劉備了。“行了,張先生,真是太謝謝您了。您給了我這麼大的好處,我一定記住您的恩情。您放心,如果我將來到了成都,當家作主了,我一定好好提拔您的。至少也得給您多長几級工資。”書讀到這裏,談歌覺得非常可樂。劉備隆重接待張鬆這一個情節,很像兩個文物販子在談一樁生意。虛虛實實,誰也不肯把真實的價格講出來。最後,還是劉備這個大騙子把張鬆這個小騙子給糊弄了。

張鬆獻給劉備的這張軍事地圖,給後來劉備進取西川打下了勝利的基礎。可惜了劉璋手下那些寧死不屈的文人武將們,如張任者,王累者。可是歷史就是這樣,小人的卑劣,比英雄的高尚更起作用。卑劣就卑劣者而言,本無關緊要。但是,遇到時機,卑劣者便會攪亂整個局面。劉璋就是壞在張鬆手裏了。

讀到劉境與張鬆時,談歌感慨頗多,劉璋也算是一個正人君子,就算是傻了點兒,窩囊了點兒,也不至手底下出這樣的人物啊。以劉璋的目光,就算短淺,也應該對手下的幹部們有一個階段性考察吧?如何就讓張鬆這樣雖然有才,可是缺德帶冒煙兒的知識分子混入了幹部隊伍呢?而且還能接觸到企業的核心機密,還把頂頂要緊的軍事地圖弄出去了。張鬆作爲一個知識分子,至少也是讀過聖賢書的知識分子,至少也應該懂得吃人家的飯,操人家的心啊。這算什麼啊?那些聖賢書都讀到狗肚子裏去了?退一步講,如果是劉備主動找到你家裏去了,行賄。扛着一箱子美元或者英鎊,晃得你張鬆眼花頭暈,你一時把持不住,犯了財迷。或者你張鬆礙於組織紀律,不好出面,正趕上你老婆原則性不強,黨性不強,一時挨不往,收了劉備的銀子,就把地圖給賣了。這也算是一說。可是你主動出賣算怎麼回事啊?是你主動偷出去賣給皇軍的啊。這就是叛國,就是漢奸。這樣的人不論多麼有才,才高八斗也罷,以至九鬥十鬥也罷,也都應該堅決殺掉。後人不能以張鬆這類是人才,就把這叛國的事兒抹去不提了。這是政治上糊塗。

談歌給大學裏講過中文課,有一次講到了張鬆這個人物,並連帶講到了歷史上一些變節的文人時,比如周作人。一些學生的態度都大大出乎談歌的意料,他們大都對一些文人漢奸格外景仰,格外崇拜。套用一句流行語,許多大學生都成了一些漢奸文人的“粉絲”了。這就很讓人氣憤了。真不知道那千千萬萬爲了中華民族犧牲了生命的民族英雄們地下作何感想。還有學生質問我:“人家就是才子麼,幹嗎因爲一點政治問題就不依不饒呢?”問得理直氣壯。還有的理性十足地講:“人都有兩面性,不能不看到一些才子的另外美好的一面。”寫到這裏,談歌的確十分悲哀,談歌十分不理解,現在的大學裏如何連基本的政治都不講了。基本政治包括什麼?至少就包括國家利益民族利益和人格人品等等常識性的問題。世界無論發展到哪一步,也還是有好壞人之分的。如果我們連一些出賣國家出賣民族的奸細們都去景仰。談歌問這些大學生還有沒有一點基本的是非觀念了?談歌給這些學生打過一個比方:比如你家的姐姐或者媽媽,長得十分漂亮,如果讓某一個流氓看上了,強暴了,你還能分析這個流氓還是有愛美之心的嗎?比如這個流氓還是一個很不錯的詩人,你還能平心靜氣地談這個問題嗎?你還能非常理性地誇獎他的詩歌寫得很好麼?再打一個比方,一羣外國強盜,來到了中國,讓一些識文斷字的中國人帶路,來到了你們家,搶了你們家的牛和羊,強暴了你們家的姐妹,燒了你們家的房子。你們對這個帶路的中國人不憤恨嗎?再比如這個帶路的漢奸曾經是一個非常優秀的小說家,你還能平心靜氣地稱讚這個帶路的漢奸的小說寫的很好麼?你們還能心平氣和地給這個漢奸一分爲二嗎?事情不打到誰頭上,誰不知道難受。抗日戰爭,我們中國人死了三千多萬老百姓,三百多萬中國士兵戰死。想想這些,我們還能替那些漢奸文人去講話嗎?比如周作人。

當今時下,我們的社會情操教育真是成了一個問題,或者強調一下,格外是一個問題。大學只教青年人的學問,而道德情操不僅需要青年人自身培養,也需要環境規範。青年人不能只講學問不講情操,張鬆的問題,是要引起知識分子的自省發問。寫到這裏,想到一些知識分子的敗類,爲了自己出國,竟然把國家的一些科學成果都偷偷帶到了國外,向國外的企業獻媚。這就是背叛民族利益。就是漢奸行爲!再往小裏說,一些企業,某些知識分子拿着企業的高工資,卻把商業機密出賣給了另外的企業。這算什麼?難道我們可以說都是在中國,他們不能算漢奸,只能叫叛徒?好,就算是叛徒,通道這種叛徒行爲就不算什麼了?這至少也是人格上的缺損。

他們跟張鬆應該算是一類人。我們不能原諒張鬆,同樣,也不能原諒周作人。說到底,我們不能原諒卑劣無恥。這是中國人的原則,也是人類的原則!

寫到這裏,心頭的悲哀仍然揮之不去。我們的民族的嫉惡如仇的品質莫非真是退化了?古人尚且知道把秦檜這些賣國人物永遠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而我們現在掌握了電腦的現代人,一些正在高等學府裏深造着的莘莘學子們,竟然學會了對漢奸們的原諒?(不僅原諒,而且崇拜。)我們什麼時候偷偷摸摸地有了如此寬容的胸懷?我們什麼時候有了對吃裏扒外的漢奸們的愛惜之情呢?我們的腦子什麼時候開始進水了?寫到這裏,想起談歌家鄉的一件事情,談歌的老家是山區,談歌爺爺那一輩上,村裏的古姓開始發達,某家有六個兒子,其中五個都送到外邊去念書了。抗戰開始,古家這六個兒子有了不同的命運。留在村裏的這一個參加了區裏的抗日武裝。外邊的五個兒子有四個參加了共產黨或者國民黨,抗戰。只有老三當了漢奸。抗戰當中,古家的六個兒子死了四個,只留下了老六和老三。老六一直在村裏,老三跑到國外去了。老三先是在國外教書,後來在國外做買賣,發了些財。改革開放後,老三以外商的身份回來,受到了當地政府的歡迎。可是古家卻不認他,不許可他回村。老三一直不能回村。後來老三死在了國外。老三的一個侄子,是一個農民,現在也八十多歲了。他對談歌說,我三叔叫什麼,漢奸!古家不承認他是古家的人。他也是一個讀書人,卻給日本鬼子做事情,書都讀到狗肚子裏去了。如果我們古家認了他,我們古家其它人豈不是白死了麼?這件事讓談歌十分震撼,莫非我們當代的一些大學生,還不及一個八十歲的農民有政治頭腦嗎?

張鬆這個內奸人物,實在是知識分子的恥辱。最後劉備要攻打西川時,張鬆的私通劉備的事情敗露了(讓他哥哥張肅給舉報了。張肅這人還真是有原則,別看咱們是親哥們兒,可是你當內奸,我不能包庇你),張鬆就讓劉璋給殺了。那時候到沒有哪一個文臣武將站出來替張鬆求情。可以看出劉璋手下的幹部們還是有原則,有黨性的。如果放到現在就難說,保不準有某些知識分子挺身站出來替張鬆求情說好話:“劉璋老闆啊,您消消氣吧,張鬆可是個有大才的人啊,留下吧。不行就撤職,當個一般幹部使用吧。咱們得給讀書人留點種子啊。這可是一個國寶級的人物喲。”至少,劉璋手下沒有這樣政治上的糊塗蟲。

你可能也喜歡
  飄蕩於陰地的“鬼火”
  手把手教你學會還壽生債
  十八層地獄的真相大解讀
  揭祕國內真實的六大恐怖案件